余宁呆了几秒，“你说什么？”
“他的温柔只是对你，”裴尘叹了口气：“这么多年以来，你以为他是什么性格的人？”
什么性格？
余宁仔细回想。
记忆里的祁阳总是笑脸，每天都充满着正能量，即使是默不作声的时候也并不冷漠。
“他……很阳光。”
“你错了，”裴尘直视着她。
余宁坚定的摇头：“我没错，他就是很阳光，对所有人都一样。”
“余宁，在铁厂的时候，你看过几次祁阳的对战？”
“一次。”
裴尘垂眸：“其他时候呢？”
“他对战的时候，我还在帮苏苏打掩护，没时间看。”
余宁抿了抿唇：“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“问题就是，那一次的对战他是打给你看的。”
“什么？”
裴尘缓缓道来：“祁阳在铁厂就喜欢你了，目光只会放在你身上。”
“那一次对战，他发现你在，故意放轻了力度，就是不想让你看到他残忍的一面。”
余宁惊讶的询问道：“为什么？对战死伤不是很正常的事吗？”
“这就是原因，”裴尘起身：“他只想让你看到他温柔的一面，其余的，他害怕你看到。”
说完后，男人就进房间了。
余宁站在那，喃喃道：“害怕我看到？什么意思？”
好一会后，她还是没想通，转身进了房间。
——
第二天一早。
叶苏走下楼，看见了在吃早餐的沈琪，“二小姐，起这么早？”
沈琪往嘴里塞了一个小包子：“嗯嗯，等会要去找司延。”
叶苏走到她旁边坐下，“司延应该在训练基地。”
“我知道，他发了定位给我，”沈琪吞下包子后，斟酌了会儿，开口道：“苏苏，你觉得司延这个人怎么样？”
叶苏扭头看她，“二小姐是指哪方面？”
“所有方面。”
“所有？”叶苏喝了口豆浆：“均衡来说……都还不错。”
沈琪露出笑容：“是吧？我也这么觉得。”
“但是……”
沈琪笑容瞬间僵住，“但是什么？”
“比较毒舌，”叶苏咬了口油条：“二小姐找他是有什么事吗？”
听到前面这句话，沈琪松了口气：“找他拿裙子。”
裙子？
叶苏压住八卦之魂，淡淡回应：“好。”
气氛安静了会儿。
沈琪放下筷子，“苏苏，你有没有年龄超过三十的女性朋友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好吧。”沈琪失望的低下头。
叶苏好奇问道：“二小姐是想交朋友？”
“不是不是，”沈琪连忙摆手：“我是在帮吕叔叔找女朋友。”
吕茂？
叶苏笑出声：“你和吕先生相差了十几岁，他怎么会想到让你帮他找女朋友？”
沈琪俏皮的吐了吐舌头：“他想要老牛吃嫩草吧。”
“好像有点，”叶苏了解的点点头。
沈琪刚想继续说话的时候，突然瞥见正在下楼的男人，“哥，早上好。”
沈渊走到餐桌旁坐下，自动忽略了她的问好，对面前的女人说道：“今天去财团？”
“好，”叶苏看了他一眼：“回归正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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