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婆婆:“我记得有一年中秋,祠堂里的钟馗演得好好,就是云家小惹祸精。居然在戏袍上系了一串爆竹。那场面真是鸡飞狗跳。”
姚若琴:“当年我嫁到这里时,云家小鬼把我煮给婆婆喝的粥,整锅偷给乞丐,现在想想还有些气。”
“不过说来也奇怪,云家小鬼按理说也该二十八九,三十岁咯,怎么会这么年轻。”
“云家那小子是吃了什么仙丹吧,怎么像十八二十岁的小伙子一样,英俊无比。”
“对呀,当年他离开时,就是十六七岁。”
“十几年过去了,没变样。”
“哎呀,你们什么眼神呀,这不是云天青,是云星河。”
“喔,是云家乖娃娃呀。”
“不是那个调皮蛋!”
“啧啧,当年小子就乖巧。”
“就说有出息,果不其然。”
“倒是我眼光有问题,我原来以为云天青会有出息。”
他继续摇头:“毕竟调皮的孩子,以后定会比老实孩子有前途,现在看,也不尽然。”
一个中年妇人笑着:“当年他母亲没奶水,被他哥哥抢。”
“这娃娃大哭,还和我家丫头抢了挺长时间呢,一晃多年过去了,我也老了。”
妇人身边有一女子,激动大叫:“云哥哥。”
她一身红色衣裳,向其奔来。
女子脸色晶莹,肤光如雪,鹅蛋脸儿上有一个小小酒窝,微现缅腆。
云星河也是微微一愣:“湘绣。”
女子见云星河说出名字后,娇躯颤抖,美眸抖动:“你还记得我!”
她十分欣喜,眼中似有泪花浮现。
“年少情谊,无论多少年都不敢忘。”
此言一出,云湘秀激动的要命。
想冲上去抱住,却又不敢,最终挽着云星河的臂膀。
“丫头无礼。”云靳呵斥:“星河为七品朝官,岂容你女子拉扯,有损威体!”
“好了,村长,我与湘秀多年未见,无需如此。此来也是以云家村人,并非官吏之身。”
云星河表现极为谦和,与在京城的嚣张不同。
在外面可以猖狂肆无忌惮,但在家中,都是你亲人,你摆威风,抖脸色给谁看?
“是。”
云靳低头听从。
“哼,父亲这些总算遇到克星了。”
云湘秀比他小上六七岁,当年跟着男孩子们一起玩。
所有人都不带她玩。
只有云星河会照顾她。
两人亲如兄妹,毕竟他也喝了人家母亲不少乳水。
他们很亲昵,这让灵美人有些不开心了,我都没抱过手臂,好气哦。
云湘秀问题很多,一直问了云星河不少问题。
而云星河则是将这些天的经历长话短说。
“啊,原来云哥哥当年洪涝之后,逃难去了京都,还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。”
“想来吃了不少苦。”
“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,必先苦其心志,劳其筋骨,饿其体肤,空乏其身,行拂乱其所为,所以动心忍性,曾益其所不能!”
云靳又开始发声了,训斥云湘秀:“平时让你多读书,偏偏喜欢玩闹!”
“若有星河一半用工,不至事无无成。”
“村长,莫要教训湘秀。”
“是。”云靳十分恭敬。
“真是不可思议,云哥哥,你真厉害,平时父亲谁的面子也不给,居然这么听你的!”
云湘秀大眼睛十分仰慕。
她眼睛也斜视到了云星河身边的白衣女子,看不清容貌。
也并未讲话,但云湘秀知道这女子应该很美。
“哼,云哥哥,那人是谁呀。”云湘秀小嘴一撇,抱住手臂又用力了些。
“额。”云星河脑仁疼。
这莫名其妙就争风吃醋起来,一脸莫名其妙。
还好云靳给他解围:“星河,已至祠堂。”
他又怒目盯住云湘秀:“云家祠堂,女子不可入内。”
“我……”
云湘秀倒也不敢忤逆云靳威严,恋恋不舍放下云星河的手臂。
她有些不开心,噘着嘴,云靳一眼瞪来,如耗子见了猫,躲都来不及。
云家一些人进入祠堂后,云星河先祭拜父母。
而后一一祭拜列祖列宗,最终目光停留在一个名字之上。
云清,字修明。
这便是云家那位充满传奇的先祖。
据说他倘若不死,兴许大隋不会有三省制。
因为,他会成为丞相。
因为,他有丞相之才,区区三高官官,难以安放其才能。
这个位置,只能是他。
说不来后人又会流传千万年佳话,可惜……
祭拜完毕后,云星河来到自己家中。
十年间,房屋早已破败,塌了半边。
隔着缝隙,能略微看到里面木质桌椅,床木席地,早也腐烂。
一股阴寒腐蚀味道扑面而来,十分难闻。
推开门。
未等用力触碰,房门碰的一声掉落下来。
ps:来自一个名叫震压一切大喷子的本人吐槽。寿州在淮南,不在黄山,尴尬,呃呃,不过丝毫不慌。这个不说,也没几个知道,哈哈。咱是仙侠文又不是历史文,又不是写实啊,也不算重大bug,不慌,不在意哈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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